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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跃然
观察员
学者的目标不应该是通过反思和自省消解自身的特权,而是有意识地、策略性地运用自身的特权,来为最终消除一切特权的事业服务。
发展中国家的几个领头羊已经崛起,第一次拥有了抗衡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的能力。特朗普频频发动的贸易战和诸多「退群」举动,根源便在于美国霸权的衰落。
革命者面前往往是这样的困局:是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抓住机会,还是错失机会等待准备好的那一天?
从美国“占领华尔街”到法国的“不眠之夜”运动,当前全球社会运动逐渐显现出无领导、无层级、去中心、去组织、高度自发、重视直接民主的“无政府主义”模式。这一转向的根源是什么?它又给我们带来了哪些未来的挑战呢?
为什么曾有那么多人将 “自由民主” 的希望寄托在土耳其正发党身上?为什么埃尔多安似乎在短短几年之内就走向了他自己的反面?
造成国家机器瘫痪的力量,恰恰来自国家机器内部。
这位意大利左翼思想家如何帮我们理解国家与社会的关系、理解意识形态的微观基础?
由斯考契波发起的一场学术论战,将马克思主义扫出了美国政治学的集体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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